班的时候,关系很不错。”
被拘禁审讯的人心里都有些畏惧。张浩也一样,他几乎所有大脑能力都用于思考如何脱罪,其它方面就想的很少。下意识地点点头:“是的,那时候我们经常约着在烧烤摊上喝酒。”
虎平涛脸上一片淡漠,丝毫看不出情绪波动:“你和龚新霞之前是在茶室打麻将认识的。不知者无罪,你们之间发展成情人关系,倒也说得过去。可后来伱去了廖存学家里,知道他是龚新霞的丈夫……喝酒这种事情是要看环境的,你刚才说廖存学那天晚上喝了一瓶多的二锅头,说说,当时的酒,四十度还是五十度?”
张浩有些心虚,他不知道虎平涛为什么突然间转换话题问起这个。犹豫了几秒钟,他颇为谨慎地小声回答:“四……四十三度,是蓝瓶的。”
虎平涛对酒非常熟悉:“我知道那种酒。清香型的,单瓶七百五十毫升。照这么说,廖存学酒量还可以,喝了一瓶多才醉倒。”
饭馆里常见的钢化杯,一杯容量约为两百毫升,换算成酒的话差不多为二两。一般人的酒量大概在二、三两左右。四十三度的白酒喝下去有些醺,再多喝一、两杯,意识也随之变得不清醒。当然也有酒量好的人一口气能喝一、两公斤白酒,可那毕竟是少数。
张浩不明白虎平涛为什么会忽然问起这个。在他看来,酒和龚新霞之间不会产生任何联系。因为虎平涛提起酒精度数和酒量,他下意识想到其它方面,于是急急忙忙张口解释:“那天在老廖家里吃饭,酒是他自己拿出来的,我没动过手脚……真的!”
虎平涛淡淡地笑了一下:“我又没说你在酒里下药,你干嘛急着解释?”
他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,轻轻拿在手里缓慢地转了几下:“喝酒,是要看情绪的。一般来说,除了有酒瘾,每天每顿都要来上一杯,或者二两的老酒鬼,大多数人都不会主动饮酒。”
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