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常聚在一起喝酒。”
虎平涛语速极快:“你现在打给电话给他,让他赶过来。”
廖存学的右手动了一下,似乎是想要伸手插进裤兜:“……张浩的电话好像是丢了,我联系不上。”
虎平涛注视着他的面孔:“你最近跟张浩联系过?”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廖存学眼角抽搐了一下,以很慢的动作从裤兜里摸出手机:“我现在就打给他。”
邢乐在旁边也看出有问题:“你刚才不是说,他手机丢了吗?”
廖存学在混乱中好不容易回到了正常思考路径,张口解释:“我昨天给他打过电话,他没接。”
虎平涛意味深长地问:“就因为没接,所以你觉得他电话丢了?”
廖存学显得有些慌乱:“……是这样,我之前打电话给张浩,他没接。后来他给我,说是手机丢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虎平涛追问。
“昨天……”廖存学咽了下喉咙:“昨天下午。”
邢乐低头做着记录。
虎平涛没再继续问下去。
廖存学话里显然有漏洞,但现在不是死死将其抓住逼问的最佳时机。
所有调查方向和线索都指向张浩,只要找到这个人,很多问题都可以得到解释。
虎平涛低头看了下手表,时间差不多了,他叫上邢乐准备离开。
看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的虎平涛,廖存学连忙说:“警官,有件事儿还得麻烦您。”
虎平涛注视着他:“什么事?”
廖存学脸上陪着笑:“那个……能不能开一张我老婆的死亡证明书。她存着钱,银行那边说要有派出所开的证明才能取出来。”
邢乐插话,提醒道:“你们做过婚前财产公证,这钱不是你的。”
廖存学解释:“是的。可我得先从银行里把钱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