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眼镜从鼻梁上滑落。要是当时眼镜一直挂着,镜片碎裂,眼睛就完了。”
“玻璃渣子扎进眼睛可不是闹着玩的。就当时那速度和力量,玻璃渣一旦进了眼眶,说不定还会深入大脑,到时候别说是眼睛了,连命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。”
“我去看他的时候,他媳妇也在,哭得跟泪人似的。我问他当时为什么要抓住车门不放手?他说事情太突然了,没想过。而且嫌疑人已经被拽下来一个,现场又是个埋伏圈,觉得很安全,没想过会出岔子。”
“我那小师弟后来评功受奖,去年副科了。”
石宏伟举起杯子,遥敬王雄杰:“其实老王刚才说的那些话,我挺赞成。但有些时候真不好说。突发情况总是出乎意料,谁也不愿意出事儿,可一旦来了事情就必须解决。反正咱们干警察这行,有些时候真的是生死有命,不受控制。”
说着,他转向虎平涛:“小虎就是最典型的例子。有些事情不能公开,但我多少知道一些……来,咱俩走一个。”
王雄杰眯着眼睛,喷吐酒气:“小虎我是很佩服的。你小子……以后肯定比我和老石走得远。”
虎平涛连忙从火锅里夹了些菜放到他碗里:“王哥,别光喝酒,你吃点儿东西。”
王雄杰明显有了几分酒意:“我今天很高兴,因为张艺轩没事儿。啧啧啧啧……艾1滋啊……我再说个事情,是我以前刚分到刑侦队遇到的。那时候的队长还是老杨,现在他调到厅里去了。”
“那次事情是从派出所抓赌引出来的。一帮人打麻将,玩的很大,输赢过万。说穿了其实就是设套子给人钻。那人联系打了两天,在牌桌上输了三十多万。他拿不出钱来,只好写了借条。”
“后来设局的那些人找他要钱,不给就打。他实在受不了,只好报警。我们根据他提供的情况顺藤摸瓜,发现其中一个讨债的家伙身上背着命案,是从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