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,更换头发颜色方便,用起来也不贵。再就是碰过这种染发剂以后,有种特殊的气味。刚才我走过来,从她头发上闻到这股味,再看看她身上的衣服和那个拎包,基本上可以确定,她就是偷孩子的那个人。”
正说着,从餐厅门口进来一群人,陶云凤紧跟在保安队长身后。她远远就看到张娟怀里抱着孩子,脸色顿时变得煞白,急急忙忙冲过去,来不及细看,就一把抢过来。
虎平涛松开按住中年女子肩膀的手,将她交给保安队长,随后转向陶云凤,认真地问:“伱看清楚,这是你的孩子吗?”
陶云凤脸色白得跟纸一样,双眼已经红了,神情特别吓人。惊吓带激动,她已经连话都不会说了,只能下意识地拼命点头,双手死死搂着孩子,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。
她丈夫也走过来,看着孩子连连点头:“是我儿子,这是我的儿子。”
两家的老人也围上来看孩子,有的叹气,有的抹眼泪。
这么多人,闹出的动静很大,孩子就是躺在襁褓里一动不动,就这么睡着。
虎平涛指挥着场内秩序,他让王贵拍照记录,随后对陶云凤道:“估计孩子被灌了安眠药,让你男人留下就行,你赶紧带着孩子去医院做检查。”
陶云凤一边哭着,一边抱着孩子弯腰,当场就给虎平涛跪了下去。
“谢谢……呜呜……谢谢你们帮我找回孩子。谢谢你们。”
今天发生的这一切,她全都看在眼里。
关键时候,家里人根本靠不上,也帮不上忙。如果真的等到打电话让丈夫和家人赶过来,偷孩子的人早就逃出商场。
她是真心实意地跪下去,额头重重碰在地面上,“咚咚”直响。
只有这样,才能表达她内心深处的感激。
虎平涛连忙将她搀起:“别这样。孩子能找回来就是好事儿。你看你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