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平涛怔住了。这问题明显与溪西村王家父子那案子无关。犹豫片刻,他点了下头:“知道。”
廖秋似乎是渴了,端起茶杯连灌了好几口,用手背擦抹着嘴角,继续道:“陆家嘴改造是很成功的,也对其它城市产生了强烈的刺激。无论旧城改造,还是城市化经营,提供了很好的思路,以及榜样。”
“咱们省城的很多动迁项目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。某种程度上可以算是跟风,其中也出现了很多问题。尤其是拆迁规模和后来的居民安置,以及地皮使用和发卖等方面,都有着令人诟病的差异。”
“小冲村刚好夹在汽车老客运站和公交公司之间, 还有轧钢厂的材料区, 都在那一带。省里零五年下了文件,市里以此为试点,第二年,也就是零六年启动了拆迁项目,所有单位全部迁走,对那里进行重新规划,成为二环乃至三环的重要枢纽。”
“客运站和公交公司是第一批迁走的单位。政府各自给了他们一块地,客运站划到三环东部枢纽,公交公司划在北边,连着维修车间、仓库、停车场,还额外给了一块地皮,让他们内部集资建房,解决职工住宿问题。”
“轧钢厂全面改制,除了少数废弃装备无法拆解的旧厂房交给相关企业进行改造,转化成主题公园,其余的地块全部推平,用作房地产项目。”
“小冲村的位置很特殊,也是市里的重要试点,所以在二环外另给了一块地,由开发商牵头,按照量定的面积建设回迁房。除此之外,每家每户还按照当时的政策,分别补偿了很高的拆迁款。”
“这么说吧!当时小冲村全村一百二十七户人,每家除了量定面积的回迁房,还得到了不少于十万块的补偿款。”
“你想想,这可是零六年的十万块啊!我那时候刚从警校毕业,才入职,月工资也才八百来块钱。后来转正,好不容易才拿到一千多。”
虎平涛对此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