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大喊大叫,说是我把他打伤了。”
虎平涛很惊讶:“还有这种操作?”
况杰愤愤不平地说:“菜市场那边人多,一下子就围了上来。反正他躺在那里,编故事什么的都是他自己说了算。正好赶上交通早高峰,来来往往的人都忙着上班,有的停下来看了会儿热闹就离开,有的就在哪儿干站着,然后路就堵了。”
虎平涛转向乔禄,语气变得严肃:“轮到你了。情况是他说的那样吗?”
乔禄没有正面回答。他瞪着况杰,连声嚷嚷:“那路是你家的?只有你能开着车子过是吧?尼玛的大清早你按什么喇叭?老子好生生站在那儿买葡萄,你撵什么撵?”
况杰怒了:“我孩子发烧赶着送医院,出了问题是不是你负责?”
乔禄人老了,嘴上丝毫没有口德:“所以我说你家孩子赶着找死,忙着投胎。”
况杰眼睛一下子红了:“老杂1种1有本事你再说一遍?”
如果换个地方,乔禄无论如何也不敢说这种话。可现在不同,有警察在场,他认定况杰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碰自己一根汗毛:“我就说了,你敢把我怎么样?来啊!打我啊!”
况杰转身跑到自己的车前,打开后车厢盖,从里面拿出一根防身用的自制短棍。
看着他紧握棍棒转身朝着这边走过来,乔禄顿时一阵惊慌,连忙躲到虎平涛身后,发出老母鸡看见黄鼠狼般的尖叫:“警官,他打我。你看见了,我没乱说,他真要打我!”
况杰用凶狠的目光将其锁定:“是男人就不要跑。给我滚出来,我保证不打死你!”
虎平涛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,闪身挡在况杰面前,认真地说:“这一棍子真要打下去,你至少得在监狱里待半年,还要赔他一大笔钱。”
“你孩子才三岁,值得吗?”
况杰一直红着眼睛,当爹的都听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