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人根本不讲道理。所以在这方面就别指望她是个正常人。要么是毒鸡汤喝得太多,要么是唯我独尊……那个,她在笔录上签字了吗?”
米秋楠点点头:“签了。”
虎平涛问:“她的态度怎么样?有没有明显的悔罪迹象?”
米秋楠叹了口气:“这个还真没有……她喋喋不休,翻来覆去的说是唐超宙对不起她。每当我问起她肚子里孩子父亲是谁,她就岔开话题,说如果不是唐超宙硬要分手,她也不会去找别的男人。”
虎平涛听了直摇头:“这都什么逻辑啊?”
米秋楠道:“我建议还是走程序,直接把她送看守所。咱们派出所庙小,摆不下这尊大神。”
虎平涛点了下头:“行!反正笔录我也看了,案情基本上明了, 就照你说的做。”
“另外, 你跟受害人, 也就是唐超宙家里好好沟通一下,听听他们的诉求,还有就是……”
正说着, 手机响了。
虎平涛滑开屏幕一看,是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。
刚接通, “喂”了一声, 电话那端传来似曾相识的声音:“虎所长, 您好。”
虎平涛在脑海里辨别着音源,疑惑地问:“你哪位?”
话筒里传来礼节性的笑声:“我, 王勇新,中介所的那个。”
这么一说虎平涛立刻想了起来:“哦,是你啊!有什么事儿吗?”
王勇新道:“之前我跟您说过, 有件事儿想跟您谈谈。嗯……您现在有空吗?”
虎平涛道:“刚才临时有事儿, 现在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。那个……你在电话里说吧!”
王勇新犹豫了一下:“电话里有些不太方便。要不咱们约个时间, 今天晚上我请您吃饭, 到时候详谈?”
虎平涛推辞道:“吃饭就不用了。我这个星期值班,吃饭是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