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,把站在对面的每一个人都拍下来,以定格的形式牢牢锁入大脑,成为永恒的记忆。
是的,他恨这些人,包括保安和物管经理。
虎平涛加重语气问:“喂,你怎么说,到底是谁打了你?还有,他们到底是怎么打的?你得把情况讲清楚啊!”
西装男似乎是清醒了一些,他从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,抽出一张,捻紧,塞进正在流血的鼻孔,然后抬手指着站在对面的所有人,恶狠狠地说:“他们全都打了,所有人打我一个!”
这话再次激起了众怒。
“你放屁!”
“别跟他扯了,既然他说我们打他,那就满足他的要求,揍他!”
“你个憨1杂1种,有胆子你再说一遍?”
“锤死他!”
面对汹涌如潮的骂声,西装男不怒反喜。他用力拉扯了一下虎平涛的衣服,带着几分谄媚,低声发出惊喜的喊叫:“警官,你看见了,他们当着你的面还这样。”
虎平涛眉头紧锁:“他们只是嘴上说说,没动手啊!还有,你说他们打人,到底用什么打的?”
西装男犹豫了一下:“……他们当时围上来,用……拳头。”
“有人踢你吗?”虎平涛故意问。
“有!”西装男想都不想就张口回答:“踢得可狠了,我到现在都还骨头疼……走不动路……他们必须赔我医药费。”
对面,为首的物管经理实在听不下去了。他站出来,左手叉腰,右手指着西装男,怒道:“你这人怎么跟疯狗似的,见人就乱咬啊!你讲话要负责,这里有监控。你以为胡编乱造就能骗过去?警察办事也是要讲证据的。”
西装男顿时傻眼了。他下意识地抬起头,四处张望,这才发现小区岗亭正面和侧面都有监控摄像头。
虎平涛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,依然还是同样的问题:“他们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