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这么喜欢猜吗?”她盯着虎平涛,冷冷地说:“这是我的事情,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虎平涛平静地回答:“如果这些事情只是你的私密行为,不会影响其他人,我当然不会管。问题是你处心积虑针对从蕊,而且有迹象表明你正在酝酿一起谋杀案,我就不得不插手。”
徐玲愤怒了,她胸口急剧起伏,发出刺耳的尖叫:“你口口声声说我杀人,我到底杀谁了?”
她话音未落,虎平涛就以更凶悍,更具威严的声音将其彻底压制:“你想杀你丈夫,只是还没来得及下手。”
徐玲难以置信地望着他,张着嘴,后面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,感觉就像头上挨了一记闷棍,脑子晕乎乎的,一片空白。
她整个人瘫在椅子上。良久,才极其不甘,如挣扎般,有气无力地软绵绵反驳:“……你……你说的这些毫无根据……”
虎平涛毫不在意她眼里释放出的凶狠与怨恨,他淡淡地说:“虽然我没有见过你的丈夫,可是通过从蕊的描述,以及你来了以后的各种反应,我大体上推测出你丈夫是一个性情暴虐的人。他经常打你,对家庭也很冷漠。一句话,你的婚姻并不幸福,甚至可以说是过的很糟糕。”
“你是一个传统型的女人,一旦结婚就不会轻易离婚的那种。刚开始的时候,你可能想着委曲求全,觉得男人性子需要时间慢慢磨,等到以后就逐渐好转,所以你忍了,直到孩子出生。”
“可后来你发现情况完全脱离了想象。你丈夫丝毫没有改变,反而变本加厉。他对你和孩子,对整个家庭没有尽过责任,只顾着他自己吃喝享乐……我的推断不一定绝对正确,因为夫妻双方的收入在家庭与婚姻之间占有重要比例。也许你们俩经济上分开,各管各的,但不管怎么样,你对你丈夫的不满越来越深,也逐渐产生了别样想法。”
“我估计几年前你就有了离婚的念头。只是出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