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严格,即便申请成功,社区人员也会在固定时间上门查访。
虎平涛安静地听着张万河与老妇谈话。
他发现一个问题————据老妇说,她每个月光买药就得花去将近四千块。
按照申请公屋的相关限制:一个三口之家,每月总收入不能高于三万港币(不同时间的不同规定,取中间值)
公屋其实是港城政府租给低收入人群的非商业性住宅。只能住,不能用作交易。租户每月必须支付一千至三千元左右的租金。
张雅翠全家居住的这间公屋面积不大,位置也不算好,月租金为一千伍佰元。
张雅翠父亲对家里不闻不问,偶尔会给点儿钱。按照老妇的说法————一年加起来连五千块都不到,他只顾着自己在外面逍遥快活。
老妇平时在附近的写字楼里做保洁,因为薪水太少,另外还兼做社区的垃圾清运。这种工作不固定,以小时计薪。一个月下来,两份工作总收入在九千块左右。
以港城的消费水准,这点钱实在太少了。
老妇一直在抽泣。
她在里屋单独设了个香堂。
其实就是一张桌子,供着女儿的黑白照片和灵位。每天上几柱香,寄托哀思。
聊了一会儿,虎平涛没找到有价值的线索。
感觉这趟有点儿白来……抱着死者为大的心理,他与张万河在离开之前,给老妇留了一些钱,打算给张雅翠上一炷香。
走近内屋,拈起三柱香,正准备在烛火上点燃的时候,虎平涛忽然看到张雅翠的木质灵牌前放着几张单据。
那是一种格式很特殊,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单据。
纸面不大,相当于成年人巴掌。方方正正的一张,黑边线框,中间用一条粗大的黑线隔开。左边一个“有”字,右边是一个“无”字。
虎平涛先上了香,然后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