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停车场那段,我们巡逻的同志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,被你随口糊弄几句,就能当做证据?”
“老实交代吧!你也别想着拖人下水。该是你的责任就是你的。我知道你想把王庆国、杨达富,还有陶兴正一起绕进来,帮你减免罪责……我公平公正的说一句:你想多了。”
张立根神情木然,他的嘴唇在微微颤抖,却没有发出声音。
他感觉自己的背已经僵直,有种从骨子里朝着肌肉缓慢渗透的痛。
“我……你……”张立根有心想要争辩,可视线触及虎平涛的时候,发现那张英俊的面孔虽在微笑,却透出无比强烈的危险成分。
这个年轻警察的目光非常锐利,更有一种直接穿透人心的特殊力量。仅仅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对视,张立根就被对方逼视着不得不低下头来。刹那间,他感到一阵真正的恐惧,就连胳膊上的汗毛都竖起来。
虎平涛坐在椅子上,拿出香烟和打火机,抽出一支点燃,慢慢地吸着。
该说的都说了,在安静中对峙也是一种手段。不是所有罪犯都会老老实实交代问题,但一味强硬也不是最佳选择。心理变化是一个复杂且难以言喻的过程,需要思考,也需要等待。
当然,这并不意味着无限期沉默。
“……你……你想知道什么?”很简单的一句话,语音沙哑,却暴露了张立根此刻的想法。
虎平涛目光开始变冷,声调和说话口吻不再像之前那般温和,变得如同岩石般冰冷、坚硬:“我再次提醒你,这不是普通的案子,更谈不上什么过失杀人。你、何玉仙,还有王庆国、杨达富、陶兴正,合谋杀死了郑千山。就算郑千山曾经以欺诈手段从你手里骗取了大量钱财,可他罪不至死。还有最重要的一点————你只是个普通人,没有决定一个人生死的权力。”
张立根蜷缩着身子,再没有之前的狂放与凶暴。他的声音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