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刚好聚在老贼那儿吃饭,就随手教了老郑几招。”
“都是赌博出千的手法,有牌九和扑克两种。”
虎平涛忽然皱起眉头问:“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?”
出千是赌博的大忌,一旦被发现,重则杀人泄愤,轻则砍手剁指。无论换了是谁,都是不外传的秘密。
陶兴正道:“我跟老郑关系不一样。十四岁的时候,村里闹饥荒,我和他在山上掏老鼠洞,还给过他几块玉米饼子。老郑那时候把我看做救命恩人,就告诉我这些事。”
“其实严格来说,也没什么大不了。无论牌九还是扑克,想要换牌出千,都讲究个手法和速度。老郑性子懒,虽然知道是怎么弄的,却不愿意花时间练。总之一句话:他知道归知道,却终究吃不上这碗饭。”
“以前在村里赌博,几分钱就能下注,能赢个几毛就已经很多了。后来改革开放,钱变得越来越不值钱。老郑的爹娘老了,管不住他,他因为赌博被抓了好几次,名声烂了,附近的姑娘都不要,说媒的也不敢上门,可他毕竟到了年龄,总得结婚。”
“那年,张立根从外面打工回来。他是个老实人,请村里人吃饭,帮着盖房子,这就露了财。那时候不像现在,到处都是银行,取钱存钱都很方便,得走上好几里地才行。老郑看见张立根身上带着那么大一包的现金,就起了坏心,想要设套子诓他。”
“那天晚上约了扎金花,我、老杨、老王都在。主意是老郑出的……警察同志,我真没骗你,也不是故意把我自己撇清。你只要问问老杨和老王就清楚,当时真是老郑在操作。他让我们陪着张立根一块儿玩,先是让张立根赢了些钱,后来才下的手。”
虎平涛问:“郑千山能控制发牌?”
陶兴正点点头:“他后来还是练了。当然,那点技术根本入不了行家的眼,可那天人多手杂,再加上老杨和老王在旁边挡着,发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