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?”虎平涛越发觉得不可思议:“可您丈夫从未说过啊!”
“你觉得我在撒谎?”白月萍无力地发出苦笑:“你可以走访一下我的朋友,省委党校很多人都知道曹立军做的这些事。还有他单位的领导,为了这个跟他谈过,根本没有用。”
虎平涛安慰道:“他这是关心你。”
白月萍摇着头:“他自私,而且自卑。以前我的确比不上他,自从我当上讲师以后,曹立军与我之间的矛盾就越来越多。他规定我每天下班必须回家煮饭,禁止参加外面的饭局。这种话听起来很可笑,我压根儿没当真。后来他偷偷跟着我去了饭局,当众闹起来……”
虎平涛目光微凝。
很明显,白月萍与曹立军两夫妻,其中有一个在撒谎。
“曹立军怕我提出离婚。我能理解他的想法。他老了,想要再婚很难,也不可能找到比我条件更好的女人……”
虎平涛忽然打断了白月萍的话:“白老师,你们为什么不生个孩子?”
“这种事情不是我说了算。”白月萍坦言:“关键在于曹立军。他没有这方面的能力。”
虎平涛眯起眼睛问:“生育障碍?”
白月萍平静地说:“如果你不相信,我可以给你看医院的检查记录。我和曹立军都是公务员,各自的单位每年都会安排体检。我的体检报告没有问题。刚结婚那几年,我对此也百思不得其解。直觉告诉我,问题极有可能是出在曹立军身上。我好几次约着他一起去医院检查,可他说什么都不去,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。”
“后来我瞒着曹立军,偷偷去了他单位,才知道他从不参加年度体检。”
虎平涛感觉此前的很多推测出现了断层,无法从白月萍这里得到合理性延续。
“曹立军有着理科生特有的谨慎和细致。”白月萍仍然直呼那个男人的名字,而不肯称其为“丈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