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浅显易懂。如果是经济学方面的专业人士,洪宗元肯定肃然起敬,把对方当做上宾。可虎平涛与自己很熟,说这些话的时候夹杂着脏字与骂词,没有文绉绉的专业术语,偏偏自己还无法从道理上驳斥……
“咱们得花大力气维护、经营好这块生意。”虎平涛态度极其恳切:“如果王朝酒店没了,没人光顾,公司就真正是树倒猢狲散。到头来,别说是我这种小角色,就连洪哥您的日子也难过。”
“阿康那个混蛋,表面上说是跟阿洁谈恋爱,实际上是馋人家身子。阿洁没有身份证,阿康根本不可能和她结婚。现在阿洁年轻漂亮,阿康就把阿洁打成这样,两个人以后根本过不到一起。”
“我查过记录,阿康上个月在王朝酒店赌场里输了六万多块钱,这个月又输了五万。公司每个月五号发薪水,今天才十一号,他得等到下个月才能拿钱。虽然公司并不禁止员工在赌场里玩,可在酒店那边吃饭是要交餐费的。洪哥你以为阿康为什么要打阿洁?这个混账王八蛋自己赌输了,就搜刮阿洁的私房钱,明摆着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。”
洪宗元没有说话。他伸手从摆在办公桌上的盒子里拿出两支雪茄,递了一根给虎平涛。后者连忙拿起圆口剪刀给洪宗元手上那支切掉雪茄头,再用长枝火柴将其点燃,看着洪宗元深深吸了一口,这才对自己的那支同样操作。
“阿衡,吃软饭什么的,就不要再提了。”洪宗元夹着雪茄,冲着虎平涛点了两下,用告诫的语气说:“能不能吃,有没有本事吃,这是人家的事情。”
在他看来这事儿没什么大不了。“维稳”不是针对某个领域的专用词语,即便是黑帮内部,也必须保持稳定。
虎平涛咂了下嘴,手里捻着雪茄,却没有点燃。他抬起头,对洪宗元认真地说:“洪哥,我知道您不想多事,也觉得男女之间就那二两肉,说来说去没意思……可您得想想,阿洁和阿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