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,仔细看了看外包装,又从里面拿起一块塞进嘴里慢慢品尝,确定没有任何疑点,这才把薯片还给虎平涛,笑着表示:“一片就够了。”
虎平涛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慢慢地吃着,直到车子驶上旧公路,然后进了农庄,换车……
把罐头和压缩饼干搬上黑色桑塔纳的时候,虎平涛也顺便从丰田车上把剩下半包薯片带下来,塞进车门上的空格里。
装模作样打喷嚏很简单,可要做出涕泪直流的真实感就很难。
虎平涛把手伸进薯片袋子,用指甲从底部抠起一点残碎的渣料,装作掏挖塞进鼻孔,胡椒和辣椒粉对敏感的鼻粘膜产生了强烈刺激,狠狠打了个喷嚏。
很真实,很自然,鼻涕和唾液甚至喷到了挡风玻璃上。
虎平涛连忙伸手拿起摆在车前座的抽纸,用力擦着鼻子,完事儿后顺手把脏纸往窗外一扔。
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,王学新和洪宗元都没有发现破绽。
看着挡风玻璃上那些星星点点的黏液,王学新脸上掠过一丝厌恶。他对虎平涛偏了下头,皱起眉头道:“阿衡,那点儿纸,把玻璃擦干净。”
“好的好的。”虎平涛连忙答应着,又拿了两张纸,卖力地擦着玻璃,顺手把两团脏纸扔出窗外。
两短一长。
几分钟后,他故伎重演,只是这次打喷嚏的时候控制着力度,没把口水喷到玻璃上。
然后,又是两个节奏紧促的喷嚏。
三个纸团,又是一个重复的两断一长。
他只能用这种约定的方式传送讯息。
洪宗元关切地问:“阿衡,你怎么老打喷嚏?是不是感冒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虎平涛苦笑道:“也许是饿了,只要吃点儿东西,喝点儿热汤就好……洪哥,您不是说带我去吃土鸡嘛,那饭馆在哪儿呢?”
洪宗元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