瞄准自己的虎平涛连声咆哮。
“往后退,否则我就宰了她!”
糯康身上带着枪,他很狡猾,知道这种时候只能用刀,否则会引起警察注意。毕竟刀和手枪是两种概念,尤其在这种场合,刀比枪要方便得多。
必须留一手,不到万不得已,糯康不会轻易拔枪。
那女的被吓坏了,来自头部的剧痛让她连话都说不清楚,只能双手死死捂住发根,不至于在糯康用力拖拽下扯掉头皮,用缅语连哭带喊:“救命,救救我……”
糯康力气很大,丝毫不顾对方死活,女人的裤子很宽松,裤带脱落,裤腿被灌木挂住,几乎整条扯脱,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。
虎平涛握紧了手中的枪,保持着弯腰瞄准姿势。天色已昏暗下来,却并不妨碍他锁定目标。
“缅国人?”这话是对那女人说的。在山里呆久了,他的缅语很流利。
“救我,救我啊!”女人只顾着尖叫,她拼命扭动身子,想要从糯康手中挣脱,活像一条脱水的泥鳅。
糯康急了,持刀的手用上了一些力气,锋利刀刃割破了女人脖子上的表皮,渗出一丝血:“让开,把路让开,别逼我杀人!”
虎平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保持着射击姿势,冷冷地说:“想杀就杀吧!她不是我们的人。”
假如被挟持者是自己这边的国民,虎平涛无论如何也不会这样说,也不敢这样做。
“滚开!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?”糯康气急败坏,刀刃向下调转方向,用力戳进女人的右臂,划开一条十多公分长的伤口。
虎平涛一步步慢动作向前,同时迅速松开左手,给两侧跟上来支援的同伴做个“包围”手势。他重新握住枪,操着汉语故意刺激糯康:“这一刀还不够深,继续。”
“你觉得这女人有多少血可以流?”
“你已经被包围了,这附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