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来说身材还可以。只要养起来调1教一段时间,就能接1客赚钱。”
“沿海那边对这些女人的需求一直很大,咱们做的其实就是这种生意。所以路上有不听话的,想要逃跑的,直接砍掉脑袋就行。她们到了东南,一样是死,只是时间早晚而已。”
这些话听起来很吓人,岩文康心里清楚,糯康大叔其实没有喝醉,他只是告诉自己“生意”的表皮,没有吐露真正的核心。
每次接应,从境外过来的人都会递给糯康大叔一个很大的袋子。双肩背包,质量很好的那种。鼓鼓囊囊的,不解开拉链根本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。
洪陇寨距离边境很近,这里家家户户都知道海洛因。岩文康觉得拼着被警察抓住的危险做这种生意,利润大头绝不可能是区区几个女人。如果糯康大叔没有贩毒……这种事情打死他也不会相信。
一边想着,一边走。
岩文康左手握着长刀,右手拿着棍子,走在队伍侧面。
这次来山里接应,看到那些缅国和安南女人的时候,岩文康产生了某种念头。
总共五十多个人,其中有一个很年轻,也很漂亮。
岩文康走到糯罕大叔面前,讨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————能不能把那个女人给我?
糯罕大叔有一双看透人心的眼睛:“你想玩,还是想结婚?”
“想结婚。”岩文康老老实实地回答。
“那不行。”糯康大叔想也不想就张口拒绝:“你这样会把我们所有人都害了。这些女人玩玩还可以,结婚……哼,我看你是发昏了才这么想。她不会说汉话,没有身份证,进了寨子所有人都知道她来路不正,到时候你怎么办?”
岩文康脸上露出年轻人特有的固执:“我不回寨子,我带着她去外地。放心吧,不会被警察抓住。”
糯康大叔温和地笑笑,他眼底闪烁着岩文康永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