粟。
这是别人家的事情。就像人家夫妻闹矛盾,你最多只能站在旁边劝几句,不能当着双方直接告诉他们:不合适就赶紧离婚,趁着各自年轻另外找个好的。
虎平涛的回答只有一句话:“我想家了。”
“那好吧!随你。”吴艳辉没有多劝,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望向他的眼睛里透出深深的诱惑:“阿明,这个上校团长的位置,我就给你留着。只要我在山里一天,这个位置就永远都是你的。”
“来,干杯!欢迎你以后随时回来。这里永远有最好的酒,最漂亮的女人招待你。”
这是典型的“北方治安军”官话。
……
翌日,清晨。
虎平涛与中方谈判团的成员一起登上直升机,在陈英与吴艳辉等人的招手致意下,徐徐升上天空。
带着头盔,虎平涛在通话器里开着玩笑:“这附近有好几个防空阵地,有俄制的防空炮,还有很多肩扛式防空导弹。”
直升机引擎噪音很大,乘员必须戴头盔,对话只能通过电讯器材进行。
坐在他旁边的是谈判团副团长,他看着虎平涛,面带微,右手扶着通话器凑近嘴唇:“如果不是你,我们也不可能来到这个地方。谢谢!”
最后两个字,他说得特别重。
谈判团属于另外一个系统。虎平涛的身份是机密,副团长只知道他是“自己人”。
直升机很快越过国境线,在指定的机场降落。
刚下飞机,虎平涛就看见站在对面,身穿制服的熊杰。
那是在过去两年时间里,无数次思念的人之一。
他感觉腿脚说不出的轻快,小跑过去,在熊杰面前站定,抬起手,认真地行了个礼。
不等礼毕,熊杰迎上来,拉着虎平涛的手,里里外外看个没完。
“没受伤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