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虎平涛懵懂地点点头,就像所有不明白却在这种场合装着明白的人,认真地问:“勇哥,这枪是我自己带着,还是……”
“你多久没用枪了?”范勇打断他的话,反问。
“快三年了。”虎平涛的样子老实巴交,甚至看起来有些软弱可欺。
范勇道:“先空枪试射着看看。没办法,这里没有射击场,只能暂时这样了。”
虎平涛双手持枪,瞄准远处贴在墙上的纸质胸靶,叹道:“还是实弹射击过瘾。可就算我当民兵的时候,上面给的子弹也很少。”
范勇笑道:“你练着,我先下去,有事情你就到到二楼找我,阮先生也在。”
虎平涛“哦”了一声,随即道:“勇哥你等等,我还真有件事请你帮忙。”
范勇停下脚步,有些不耐烦:“说吧,什么事?”
虎平涛放下枪,掀起衣服,露出一捆捆绑在腰上的红色钞票。
“这是昨天阮先生给我的钱,勇哥你能不能帮我收着?”他满脸真诚。
范勇顿时愣住了。
良久,他疑惑地问:“阿明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虎平涛把钱摆在桌上,认真地说:“勇哥,你和阮先生都是好人。说实话,来缅国这么久,阮先生是第一个请我吃饭的人。我是真想家啊!我想吃卷粉和春卷,我想家里的父亲和妹妹,还有阿霞……我辛辛苦苦赚钱就是为了他们。我知道勇哥你们干着卖命的生意,一次就能分到五万美金……啧啧啧啧,我真的很羡慕。”
“如果掉脑袋能赚钱,我也认了。勇哥你帮帮我,如果我死了,麻烦你把这些钱帮我寄回家。”
说着,虎平涛从衣袋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纸笔,趴在桌上,写下通讯地址,起身递给范勇。
拿着这张薄薄的纸,范勇的心情很复杂。
他略点了下头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