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有两层意思。
对于虎平涛,也就是陈军明的忠诚问题,目前不在阮成栋的考虑范围之内。
他昨天晚上敢把人打成重伤,就说明他是个亡命徒。
阿明谨守着一些底线,他没杀人,也是怕惹官司上身。毕竟伤人与杀人是两种概念。
今天吃饭的时候,阮成栋同样也在试探。可无论是虎平涛吃饭的动作和习惯,都没有露出破绽。
他吃的很粗鲁,甚至可以说是毫无礼节。这与他“安南国利染乡农民”的身份相符合。
鱼露加盐,打消了阮成栋的大部分顾虑。
当过民兵,会用枪,这符合逻辑。
当然,要说对“陈军明”一点儿防备都没有,那是不可能的。
望着夜空,阮成栋松开衣服领口,长长叹了口气。
“这人呐,除了有钱,还得有花钱的命才行。”
保镖走上前,会意地压低声音:“连长,你的意思是,阿明这个人,只能用一次?”
阮成栋抬手摸着被汗水浸透,湿漉漉的头发,淡淡地说:“他明天来公司,就让他跟着你。后天的交易,让阿明站外围。具体看表现吧!如果还不错,就用两次,周末那笔交易也带上他。”
保镖点点头,将手掌横过脖颈,比划着割喉的动作:“然后就干掉他?”
阮成栋点点头:“只有山里的人才信得过。对了,顺便把那五万块钱拿回来。这几天看紧阿明,别让他有去外面的机会……汇款……呵呵,他那个女朋友说不定早就跟人跑了,也可能已经和别的男人生了一大堆野种。都是穷人,很正常。”
……
第二天吃过早餐,虎平涛把各种杂物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口袋,正用绳索捆起来打包,忽然看见一个壮硕的男人从门口走进来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虎平涛做出一副惊奇的样子。他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