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得起空调。女人们索性开着门通风,就这样在来来往往的行人眼皮底下脱掉外衣,换上极短的黑皮皮裙和网眼丝袜。
白晃晃的大腿往上,什么也没穿。一方面是懒得穿,另一方面也是存了故意勾引的意思。
这些女人一点儿也不害羞,反而故意发出浪荡的笑声。还有的故意调整角度,让外面的人看个清楚,这样才能招揽到更多的生意。
虎平涛对此毫无兴趣。虽说这些女人经常在银筹赌场出没,干着皮肉生意的同时,还兼顾着小偷小摸,可她们在挣钱的同时没有捞过节,赌场老板也懒得管,再加上赌客喜欢,索性睁只眼闭只眼。
很多荷官与这些女人都有来往,也记住了很多女人的电话号码。在发牌做正职的同时,偶尔也帮着她们拉点儿生意,收取中介费用。
面对女人们撩拨的笑声,虎平涛暗自叹了口气。他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,除了食物,他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。
荷官这份工作表面上看起来光鲜,实际上很累很苦。必须站着发牌,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,中途休息的时间每次不超过五分钟。除了正常供应的午餐,只有下午四点能得到一份简餐。
只有不当班的人才能在五至六点的时候吃到晚餐。恰逢这个时段上班的赌场员工,只能得到简餐作为补偿。简餐通常是一碗凉拌米粉,或者一个面包,再不就是饼干之类的东西,再配上一瓶当地生产的汽水。
这个时段客人多,吃饭时间也就必须缩短。三口两口扒完仍然接着发牌,直到晚上七点以后才能休息。
荷官们午餐都吃的很少,因为吃太多会感觉疲惫,尤其是在闷热的环境里,胃里填充太多食物会使人困乏,进而影响工作。对于一个想要在赌场里挣钱的人来说,只有晚上下班后,才是真正的自由时间。
穿过七拐八扭的巷道,远远看见数百米外闪亮的灯光,甚至可以闻到飘散在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