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萧中书和宗仆射的举荐,册授卿为同中书门下三品。”终究还是个孩子,小皇帝李重茂很快就失去了继续绕弯子的耐心,直接把还没有给到张潜头上的虚衔端了出来。
“微臣还没接到圣旨!”张潜想了想,笑着拱手,“但微臣相信,君无戏言,所以,微臣先行谢过圣上隆恩!”
“张卿免礼!”李重茂随便抬了下手,焦躁之意迅速涌了满脸,“朕不需要你如何谢朕。朕只希望,不辜负父皇的期待。张卿可有良策教朕?”
这就是明显以做生意的方式,逼张潜表态了。给了一个同中书门下三品的“画饼”,却要张潜立刻站在自己这边,不问福祸,未免也太做得太过“精明”!
当即,张潜心中最后一丝犹豫尽数消失,站直了身体,郑重拱手,“末将乃是武夫,真的不敢谈什么良策。但是,既然圣上有问,末将不能不答。然而,此策是否有利于国,末将却无任何把握。还请圣上与中书令,门下侍中,左右仆射商讨之后,再做定夺。”
“张卿尽管说,朕洗耳恭听!”小皇帝李重茂,只想要让张潜表态做自己的人,根本不在乎他献的策略是否有效。因此,立刻笑呵呵地抬手。
“微臣最初从军械监入仕,后来又阴差阳错,做了牛都护麾下的长史。微臣自觉学识不足,担心辜负了先帝所托,因此,平素倒也努力读了一些书。此番出征在即,又读了一篇古人的大作,其中有两句,让微臣佩服至极。”张潜笑了笑,不慌不忙地给出了准备已久的答案,“今日圣上问起之国之策,微臣就暂且跟古人把这两句话借过来,转送圣上:亲贤臣,远小人,此先汉所以兴隆也;亲小人,远贤臣,此后汉所以倾颓也。世人写诗,皆喜欢以汉谕唐,微臣以为,圣上想要让贞观之治重现,也无非是这六个字,亲贤臣,远小人!”
“那张卿以为,朕该如何分辨贤臣与小人?”论读的古文多,李重茂肯定不会输给张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