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才干净。和尚们就那几招,有我在,你家主人不用怕他们。”
说罢,又拉着张潜,快速返回主人卧室,压低了声音,快速补充:“马上传令下去,庄子里所有人不要喝河水,洗衣服最好都不用。和尚们阴险得狠,念经只是个幌子,坑你的招数全在看不见的地方!”
“什么?”张潜也被吓了一大跳,惊呼声脱口而出。
“你居然也是墨家子弟?!”骆怀祖气得直翻白眼儿,呵斥的话劈头盖脸地就砸了过来,“你们秦墨,也曾经是大秦的镇国之学,难道你师门里头就没人教过你,该如何施展并提防别人的鬼蜮伎俩么?这些本是我们墨家玩剩下的,和尚们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!在我们墨家大行于世的时候,想要杀谁,还用如此兴师动众?随便施展几个手段出来,就能让对方全家死得干干净净!”
“我们秦墨,早已放弃了杀人之学。”张潜被数落得脸红,硬着头皮讪讪解释,声音听起来好生底虚。
“那你就按我说得做!”骆怀祖看了一眼张潜画的地形草图,却认不出上面的火炮到底是什么东西,皱了皱眉,沉声吩咐:“第一,不准任何人,包括庄子里的佃户,再喝河水。最近一个月,全都必须喝井水,并且每天派人检查水井,以防被投进死老鼠和各种尸体。”
“你是说,和尚们准备污染水源?”张显对骆怀祖一直心怀提防,皱了皱眉,小声刨根究底。
“不是准备,是已经干了。不信,你天亮后派人去河里看看,那些白天时被善男信女们放生的东西,是不是已经有不少死在河中?”骆怀祖确定他是外行,翻了翻眼皮,冷笑着提醒。
冷汗,立刻顺着张潜的脊梁骨淌了下来。纵使屋子里的水炉子再热,他也感觉不到任何温暖。
他原本以为,和尚的做法坛也好,念经也罢,充其量是一种心理施压。只要自己不信和尚们那一套,就可以安然无恙。却万万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