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才行?”任琮小跑着跟上,七个不服八个不忿。“连段少国公那边,都是拿实钱入的股。他想要入股,难道就凭着一张嘴……”
“不是姓魏的胥吏,是他后面的那个人,或者后面的后面。”张若虚毕竟见多识广,一边走路,一边剥茧抽丝,将隐藏“胥吏上门找茬”这团迷雾后面的真相,剥了个清清楚楚。
“这魏书办,只是个探路的石头子。他背后之人,要么凭的是“县官不如现管”,要么还有其他依仗。并且最后的那个依仗,来头已经大到了可以跟褒国公府,或者郭刺史家平起平坐的地步。但无论如何,用昭今天都不必亲自出马,先让郭怒打那姓魏的一顿也好。打完了探路的斥候,下一次,正主儿好歹也会派个牙将来。到那时,用昭不妨再见招拆招!”
“是!”张潜甭看装了一肚子二十一世纪企业经营知识,对如何对付八世纪的官府敲诈勒索,却严重缺乏经验,所以,只能将张若虚的提议,照单全收。
“老夫估计,你一点儿好处都不给人分润,可定不行。可没见到正主,就把好处拿出来,对方肯定会得寸进尺不说,这些胥吏们,也会趁机从中揩油。所以么,镇定,镇定就好!”唯恐张潜等人年青毛躁,老先生又笑着继续补充。“来,走慢一些,老夫年纪大了,跟不上你们。咱们爷三个,先远远看一会儿热闹。说不定都没等郭怒将探路的打死,正主儿的下一波人马就到了!”
说着话,他停住脚步,弯下腰开始大口喘息。张潜和任琮两个闻听,心情也不再像先前一样惊惶,双双放慢速度,陪着老夫子积蓄体力。
而事实果然也如同张若虚所料,没等三人将呼吸调整均匀,通往张潜家的乡间土路上,已经又传来了一阵人喊马嘶。紧跟着,一个熟悉的身影,在八名差役的簇拥下,策马直奔张家大门而去。
本来料敌机先,张若虚应该开心才对。谁料,老夫子当即脸色大变,眉头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