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那“臭人”郭怒,脸色比任琮还要“好看”十倍。转过身,恭恭敬敬地向段怀简作揖:“少国公在上,晚辈给你施礼了。晚辈不过是想跟张仙师合伙,赚几个零花儿,怎敢劳烦少国公出钱?”
“是么,我刚才怎么还听人说,有一份救命的灵药,他也想掺和一脚呢?!”段怀简也是个妙人儿,抓住郭怒先前的话柄,穷追不放。
“少国公恕罪,少国公恕罪,晚辈口无遮拦,口无遮拦!”郭怒闻听此言,寒毛都竖了起来,赶紧连连作揖。
这下,味道可就大了。将段怀简熏得立刻停止脚步,皱着眉头骂道:“好你个郭二,又拿这损招来坑人!回头我一定登门拜访郭刺史,当面给你推荐一位严师。免得你屡教不改,将来惹祸上门!”
“少国公,我只是说了一句错话,你不能赶尽杀绝!”郭怒嘴里发出一声悲鸣,夹着腋窝快速后退,“好歹你也是个长辈,按道理,我还得叫你一声三叔!”
话说到一半儿,他的语调迅速变软。又后退了两步,确定自己身上的味道,已经不会再熏到段怀简,才涎着脸,继续讨饶,“三叔,小孩子过家家玩意儿,您老就不掺和了可好。您老随便拔根寒毛,都比柱子还粗。我们又是您的晚辈,哪有胆子跟您讨价还价?!”
最后这句话,才是关键。那段怀简听了,立刻轻轻点头。然而,却不肯立刻答应改变主意,而是将目光转向抱着膀子看热闹的张潜,笑着询问:“张仙师,你意下如何?”
“少国公请了,叫在下张潜即可!在下只是从师门里,学到了一点儿皮毛,断然不敢自称仙师!”张潜早就料到,皮球早晚会踢到自己这边,想都不想,笑着回应,“至于合伙制造这祛除异味儿的药水儿,在下以为,首轮只是尝试能否制造得出来,应该花费不了多少钱,不妨就让任少庄主,郭二郎君和在下放手一试。等药水试制成了,需要扩大生产之时,少国公再根据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