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反应就是拿掉那个孩子。”
林景龙此时已经不太关注段毅和白希文,而是目光幽幽的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当中,
“我们想要拿掉孩子,但她不同意,反而提出了一个让我们瞠目结舌的主意。
她说,希望我们能尽快将掌门师兄的纯阳神功破掉,这样他们圆房后,这个孩子便能光明正大的出生,不用背负孽种的恶名。
她给我们取出了一瓶无色无味的奇药,告诉我们,这是散功散,只要连续七日给掌门师兄服下,他的纯阳神功不攻自破,到时他们也就能真正在一起了。”
段毅和白希文对视一眼,很快明白,这女人手里的恐怕根本不是什么散功丹,而是让人暴毙的毒药,这是何其恶毒的女人?
因为聚少离多,她难以下药,便用自己的身体,自己的一切为诱饵,一步步将林景龙那些人引诱到罪恶的深渊当中去,什么样的大仇才会如此去做?
“如果这是真的,那么你们可真够蠢的,难道就一点都不怀疑吗?”
白希文或许有些相信了林景龙的说法,却更加难以释怀。
以他来看,这完全就是一个陷阱,圈套,他们一群人可都是金鼎派的中流砥柱啊,怎么可能一个都没发现?
林景龙哈哈一笑,却是带这些洒脱,仿佛卸下一切重担,再无任何忧愁,道,
“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罢了,今日的我又何尝看不出那是一个陷阱?
但当时的我们,根本别无选择。
这个女人心计太厉害,将我们所有人算的死死的,笃定我们不敢和掌门师兄说出实情,笃定我们一定会被她胁迫。
事实上,当时的几个人里,应该有人察觉到不妥了,但那又能如何?
我们的选择只有两个。
第一,听这个女人的话,无论是掌门师兄和她离开,又或者是掌门师兄死去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