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帮的江鸿宝而来,其余的事情,以及势力的纷争,和他们无关。
就在他们到达汲县的晚间,天上飘下鹅毛大雪,有冷风刮起,刺的人脸如刀割。
漫天飞扬的雪花落入地上,经久不化,最后堆成厚厚白雪,将整个县城化作一片冰雪世界,干净,纯粹的令人心醉。
城内一处民居,四五间红砖瓦房毗邻,是很普通的人家。
张五张六以及一个四十来岁的壮汉裹着厚厚的棉衣,伸出手在隐泛红光,温暖的火炉边取暖,不时说上几句话。
炉上还坐着一盆热水,烫了一壶烧酒,芬芳浓郁,在这般寒冷天气喝上一口,浑身暖洋洋一片。
段毅则换了一身浅色麻衣坐在屋中的床榻边,手里拿着一块干净的丝帕轻柔而专注的擦拭着嵩阳铁剑。
离开百花谷后,这几乎是他每天除了吃饭,精神进藏武楼以外必做的事情。
没什么理由,大概就像是小孩子得了喜欢的玩具,想要珍藏保存,不想让它受到任何损害的心理。
又或者说真的体会到了几分剑客的心思,尊重剑,爱惜剑,诚于剑。
那壮汉段毅不甚了解,不过在路上听张五说过,是百战刀徐胜的一个远亲,在卫州养活了不大不小几十号人生活,算是有点小门路小势力。
之前百花谷与那江元容身边奸细的联络通话,全是通过此人进行,在整个事件当中,也算是一个关键性人物。
段毅放下手里的丝帕和嵩阳铁剑,清了清嗓子,对着那壮汉问道,
“徐老大,其实我一直好奇一件事,江鸿宝身边的那个高手真的值得信任吗?这会不会是江元容设下的一个局呢?”
虽然他在百花谷时未曾将这个疑惑挑明,但那是顾忌郭暖和张富贵,来到卫州,却是不问不行,这毕竟切实关系到个人安危,无论多慎重都不为过。
壮汉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