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的黑手是想在大婚当日对师傅动手,所以要极力将武功最高的白师叔调离,或者让他和您产生嫌隙甚至决裂?
不过这样又有什么用呢?师傅毕竟是金鼎派的掌门,门人弟子高手辈出,弟子不相信对方能以一敌众。”
赵钰其实并非想不到那关键的一点,只是碍于曲东流的身份,不敢妄自乱说。
曲东流冷笑一下,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,冷冷道,
“能知道刘磐和白希文的关系,还能有势力安插奸细在我金鼎派中,甚至有能力对我产生威胁的,只能是金鼎派的高层。
刘志威,石坚,顾暝,薛涛,禾舒怀,吴峰,张固之,他们中有副掌门,有长老,却都是和我一个师父的师兄弟,也只有他们,才有这个资历和实力要将我拉下马。
这一点我早有预料,掌门之位,能者居之,我在拜月宫一役中被重伤,他们有些小心思很正常,只是我没想到竟然到了这样水火不容的程度。”
赵钰听着曲东流用一种舒缓而又沉重的语气念出那些名字,心中不由得就是一震。
这已经代表了沙麓山上金鼎派的最高层战力。
“外敌不足为惧,我最担心的就是内鬼,所以我要你在剩余的几天时间给我做一件事,足以稳定内患。
这件事你一定要给我办成,无论如何不能失败。
如果我真的被人拉下掌门之位,你作为我的嫡传大弟子,势必难以保全,所以你要衡量轻重,明白吗?”
赵钰当然明白,他和曲东流便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当即躬身拜道,
“弟子明白,一切听从师父的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