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看轻段毅抱不平,并向着始终立在月儿身侧的安婆婆与裘公公求证。
其用心当然不是真的称赞段毅,而是进一步刺激阮栋。
“赵钰所说不差,我记得在大名县初见段小子时,他只练过一门擒拿手,完全不通内家吐纳,而如今内气已成,吐纳有道,显然进境迅猛。
这不但要白希文这等名师调教有道,其本人的资质以及悟性也必然少见,当得起英才之称,冷丫头你小看了他。”
裘公公之前便对段毅的身手以及果决颇为欣赏,此刻被赵钰询问,也是不吝赞美之言,可见也是动了爱才之心,而且这也是他的真心话。
“老头子说的很对,阮栋,你自诩武功不错。
然而单单就内功一道而言,你上山三年,此刻境界也不过与他相当,只是真气略厚一筹罢了。”
若裘公公是秉承客观事实,那么安婆婆则有拉段毅踩阮栋的嫌疑,也不知道是看阮栋不顺眼,还是看段毅过的太轻松,给他找找麻烦。
那话中之言明晃晃的告诉众人,段毅数日之功,便抵得上阮栋三年苦修。
段毅有多天才,你阮栋便有多愚蠢鲁钝。
纵然安婆婆乃是武林前辈,高深莫测,骤然听到这等评语,不过少年心性的阮栋也是气的面色赤红,双目如喷火,沉重的鼻息下满满的不忿。
不过他不敢针对安婆婆,只能对着段毅发泄,
“既如此,段毅,你可敢与我一战?也好叫我瞧瞧你这个武学奇才到底有多么高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