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麓山最高峰上,一座华丽而又庄严的大殿矗立其中,在大殿之外的广场上,一块大青石被铸成拱形建筑当做门户立在殿前,正反两面刻有金鼎两字,气势雄武,大有威严。
大殿后的一间阳光充沛,空间宽广的屋子内,刚刚回来的赵钰面无表情,垂首低眉的立在房间北角背光之地,显得极为恭敬。
此时的他如同栖身于黑暗当中的蝙蝠,之前面对段毅以及白希文的爽朗阳光消失无踪,反而有一种阴冷的气质显露出来,纵然英俊不变,但却足叫人望而生畏。
“叫你办的事情办的如何?咳咳,咳咳,他接下喜帖,可有话让你带给我?婚宴当天,他会出席吗?”
与赵钰身处黑暗当中不同,说话的这人就靠在窗边,半倚着窗檐眺望山下的风景,整个人被直射而来的阳光覆盖,如同披了一层金色的外衣。
身材高大,却显得气弱无力,浓眉端正有英气,脸色却苍白如雪,而不时咳嗽一两声,可见这人的健康状况并不是很好。
只是他的双眼极为出众,如同一汪幽泉,透着寒意,却让人看不出深浅。
曲东流,如今金鼎派的掌门,与月碧奴联手策划了颠覆拜月宫一事的主谋之一,本该是意气风发,不可一世,却显然出了某些状况,身体堪忧。
“回师父,白师叔询问了您是否邀请了别派的高手参加婚宴,弟子据实以答后,师叔便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告诉弟子他会参加婚礼。
啊,还有,弟子见白师叔似乎对刚刚上山的那个少年颇为看重,还让弟子待会儿叫人给他做几件新衣裳。”
听到赵钰的话,曲东流终于转过身来,浓眉挑动,幽深的眸子闪烁一缕疑惑,
“是王金贵报来的那个投亲的少年?跟我说说他,你觉得他怎么样?真的是白希文的私生子吗?”
单单说这么两句话,曲东流便又咳嗽了数声,苍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