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看着长大的,像是半个儿子,所以才有这样的待遇。
其他人...怎么可能...
想到这,出了中介,陈言感动的对刘叔说道,“叔。这次谢谢你了。等着过年,我把我爸藏的那瓶茅台给你偷去。”
正在手机打字的刘叔抬起头,小眼睛眨了眨。
然后他犹豫了一会,“茅台我喝腻了。我记得你爸还藏了瓶鹿血酒。”
“去年给我尝了一口,就心疼的不得了。你要不然给我偷两盅?”
陈言打着包票,“放心!我知道那酒在哪。我等着给你偷一壶!”
刘叔一听,乐了,“行。那挺好。”
陈言总感觉刘叔那乐的样子怪怪的。但又说不出哪里怪。
晃晃脑袋,驱散了脑海中的疑问,陈言道,“那刘叔,我们走了啊。”
刘叔点头,“走吧走吧。”
余巧巧一直乖巧的跟在陈言后面,听到两人告别,也连忙的躬身,乖乖的说道,“叔叔再见。”
刘叔顿时笑的像个弥勒佛一样,眼都没了,“行。慢走哈,姑娘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陈言:??
这待遇怎么完全不一样啊...
陈言狐疑的看了刘叔一眼,“刘叔,你不会准备把我们的事,告诉我爸吧?”
刘叔连忙摇着胖胖的手掌,“不会不会。”
说完,他眼睛一瞪,摆了个京剧手势,“汰!老陈那家伙昨天让我当了一天的‘落科’!”
“我和他不共戴天!”
“不可能告密的!”...
........
半个小时后,那个普普通通的茶馆。
老陈同志“嚯”的一下站了起来,“什么!我家那小子找了个女朋友?”
刘叔笑得眼睛又没了,“怎么样?够不够你那瓶茅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