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,重返地宫帮他取回一样东西。”
阿诺愕然道:“他何时来过?我怎么不知道?”
穆三寿自然没有跟罗猎见过面,他只是通过陆威霖去见罗猎,当穆三寿亲眼看到刘德成的头颅摆在面前,他就知道过去的事情已经败露了,他无法继续扮演苦苦寻觅女儿的悲情义父,也无法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,甚至他无法返回黄浦,大幕已经拉开,真正的好戏才刚刚上演。
对于昔日提笼架鸟,每天坐在春熙楼固定的位置喝早茶的生活,穆三寿并不怀念,因为当时他就在怀念,怀念他一去不复返的青春,怀念当年他曾经错失了一个可以永葆青春甚至长生不老的机会,他们这群人只盯住了瑞亲王奕勋富可敌国的财富,却忽略了藏在保险柜中,比天下所有财富都要珍贵的那件东西。
穆三寿已经无法继续藏在幕后,真正的大幕拉开之时,他不得不粉墨登场,他首先给出了陆威霖想要的答案,然后又提出了一个要求。
陆威霖坐在正觉寺的房间内静静擦拭着武器,他的床上井井有条地摆放着拆卸后的枪械,他做事向来井井有条一丝不苟,越是大敌当前的时候,他越是要保持冷静。
他忽然以惊人的速度组装完成了一支勃朗宁手枪,然后枪口瞄准了房门。
门外传来罗猎的声音:“你总喜欢用枪口瞄准自己的朋友吗?”
陆威霖以同样惊人的速度将手枪拆开放下,还是刚才的位置,丝毫不差,然后背对房门淡然道:“你为何不敲门?”
罗猎还没有来得及敲门,人在门外,在他的脑海中却已经清晰勾勒出室内的情景,吴杰教会他正确的呼吸方法,让他更加了解自己的身体,而父亲在他体内种下的那颗智慧种子,让他的身体结构在不断发生着变化,连罗猎自己都不知道最终会变化成什么样子,但是他相信这种改变应该是让自己越来越强大。
换成过去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