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走了。”
罗猎心中暗笑,麻雀入戏太深,看来真把自己当成她男人了,正准备说几句好话的时候,房门居然开了,然后看到一个大包袱从里面扔了出来,麻雀叉着腰怒气冲冲地出现在门前:“滚!老娘再也不要看到你!”
罗猎心中有些奇怪,按理说麻雀没必要那么大的反应,难道她是在做戏?悄悄看了看麻雀,却见麻雀朝他使了个眼色,罗猎心中马上明白,麻雀演这场戏是给外面的土匪看的,从地上捡起了包袱,麻雀已经重重关上了房门。
罗猎来到门前哀求道:“老婆,我知道错了,以后我再也不敢了。”在门外站了足足十多分钟,麻雀方才开门将他放进去。
罗猎将包裹放下,麻雀噗!地吹灭了油灯。
罗猎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,嘴巴就已经被麻雀给捂住了,她附在他的耳边低声道:“别误会,只是怕他们怀疑,所以闹出点动静。”
罗猎当然相信她刚才是在做戏给外人看,不过总觉得麻雀有用力过猛之嫌,低声笑道:“我还以为屋里藏着其他男人呢。”
“呸!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没节操没下限,没脸没皮!没羞没躁!”
“我没得罪你啊,用不着那么恶毒。”
麻雀道:“我睡了,你别打扰我,离我远点,我手里有菜刀。”是提醒更是恐吓。
罗猎的目光已经适应了室内的黑暗,看到麻雀果然去炕上睡了,好在火炕够大,炕桌放在中间,炕桌之上摆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,两旁还睡得开他们两个。罗猎摇了摇头,此时麻雀又划亮了火柴,将炕桌上的油灯点燃,指了指墙角盆架上的热水,示意罗猎洗了脚再上来。
罗猎老老实实去洗脚,发现水还很烫,应该是麻雀刚刚才为自己准备的,这妮子虽然嘴上和自己划清界限,可是实际上对自己这位战友还是蛮关心的。
罗猎洗完脚,吹熄了油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