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间有轻微脚步声响起,她回头看去,只见姐姐已经揭开帘子柔柔静静而出。
貌美如花,一袭白衣如雪的钟若辰到了二人跟前,对徐文宾微微点头致意,“徐大人。”
徐文宾还是头次近距离跟这个女人见面,之前京城的一些活动中也见过面,只不过隔的远,看得并不清楚,此时方知确实是名不虚传,确实是一个闭月羞花的大美人,心中不禁微微一叹,拱手行礼,“下官见过钟姑娘。”
钟若辰也不愿跟他绕弯子,直接问道:“探花郎跟你说起了我?”
徐文宾则答非所问,“说来,我们已有二十多年未见了。”
此话出,姐妹二人皆意外,钟若辰略皱眉,“二十多年?”
徐文宾:“其实我也不记得了,是听我父亲说的,说你我初次相见的时候,我爬上过一棵梨树,摘了只梨给你吃。”
钟若辰眸光中透着疑惑,这摘梨吃的剧情,听家里说过,但摘梨的男孩另有其人,她本人也没了印象,不由再次打量了一下对方,“徐大人与我家是旧识?”
徐文宾语出惊人,“家父阿节璋!”
姐妹二人同时惊呆了,文若未忽失声道:“你是阿士衡的哥哥?”
徐文宾纠正道:“我赴京投奔玄国公之前,本名叫阿士衡。”
“……”安静,堂内死一般寂静。
又是文若未尖叫,“不可能!探花郎是一步步考出来的,那么多人见证,怎么可能有假!”
徐文宾抬了只胳膊,“我进京的时候,这只胳膊是断的,只因进京赶考的途中出了意外,被妖怪袭击,房梁坠落,砸断了胳膊,无法提笔…错过考期是次要的,若因残导致无法再进朝堂,我不甘心,庾庆本是我发小,欲一路护送我进京……”
一段替考的故事在他口中娓娓道来,能讲的都讲了出来,听的姐妹二人目瞪口呆,钟若辰的胸脯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