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则赶着要出京公干…”庾庆说着还摸出了詹沐春给的那份手书回复当证明,递给了四人看。
四人轮流传看后皆表示理解,多少也有些感慨,同为一届考生,人家已经成了朝廷命官忙于国事了,再看看自己…
客人一到,酒菜就开始上了,质量颇高,店家为了招待探花郎,为了博探花郎一个好口碑也是下了血本的,最拿手的直管上。
吃吃喝喝一顿后,苏应韬终于主动问到了关键,“士衡兄今番请客,可是有什么说法,或是有什么吩咐于我等?若是后者,尽管吩咐。”
“不错,你我之间无须客气。”
“能做到的绝不推辞。”
其他人皆附和,都不是傻子,他们之间哪有无缘无故请客的道理。
既然是主动点题了,庾庆也就不客气了,故作犹豫道:“说来惭愧,原因有二,其一是来向诸位道歉的。上次在曹府,我说了荒唐话,我舅舅并非什么京城首富。”
当时说这话时是无所谓的,压根没想过还会在一起,是准备考后就走人的,未曾想到会闹成这样。
“士衡兄说笑了,意气之争罢了。”
“没错,置气的话,焉能当真。”
“休说士衡兄,置气话我们一样对士衡兄说过,难道还要一辈子记仇不成?”
“我们能相识就是这辈子的缘分,当惜福。过去的不愉快,就不要再提了。”
四人哈哈大笑,皆有一笑而过的气度。
其实四人后来也闹清楚了,也实在是‘阿士衡’后来的名气太大了,那个什么钟府是不是京城首富瞒不住的,不过也确认了钟府确实是富贵人家。
潘闻青忽好奇道:“士衡兄,听闻钟氏长女是你的未婚妻,听说快要完婚了,可是真的?”
张满渠笑道:“怕是假不了,届时我等怕是免不了要讨杯喜酒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