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“先生,一下午够了,您随便答一答就好。”
明先生一脸的没空,扭身就在那摆放枕头,准备睡觉。
庾庆则再次捧着考题恭请,“先生,您刚来时说过的话,学生记得清清楚楚,至今言犹在耳。您说您教人,愿学的就教,不愿学的,教了也没用。如今学生诚心想学,还望先生不要对学生食言!”
明先生手上动作一僵,凝滞良久后,随手放下了枕头,转身盯着庾庆看了一阵,哼道:“不是我食言,而是作答这四道题,需要不少的精力,我昨夜未休息好,精力不济,现在不是最佳的答题状态。”
庾庆要的就是他这被酒色掏空了身子、精力不济的状态,对方真要是拿出了势头,他还不敢找他答这题,忙道:“怎感劳先生呕心沥血,能学到先生的一点皮毛就足矣。先生勿再推迟,简答一下就好,简单一下就好!”
接下来已经不是在请了,而是直接上手了,直接挽了明先生的胳膊,将人推拉着送到了书案后请坐,并帮人摆好了考题,铺好了纸张,还亲自在旁帮忙研墨。
看着送到手中的笔,明先生一阵无语,冷眼斜睨在旁殷勤的庾庆,压根不信这是庾庆出的考题。
他怀疑就是那个所谓的口出狂言的下人出了题考他。
如他所言,出题者格局不低,难怪敢口出狂言。
庾庆让他简单随便答一答就好,他却暗暗打起了精神。
手中执笔,目光落在考题上,感觉画面似曾相识,时空似乎错乱,竟有刹那的恍惚,仿佛回到了当年。
面对考题,一股冲动涌上了心头,花丛酒醉糜烂自弃度日,消失殆尽许久的感觉竟再次蠢蠢欲动了起来。
手中笔迟迟未落,他盯着考题久久沉吟,稍后竟还慢慢搁笔了。
庾庆以为他还不肯从,刚想再劝,又及时察觉出了点什么,看出他进了另一种状态,赶紧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