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名字挂在前面一栋楼的房间门口,不知是不是我记错了。”
庾庆淡定道:“应该是你记错了。”
许沸爽朗一笑,抬手拍了拍脑门,惭愧的样子,忽又目光一亮,盯住了扔在桌上的剑,快步从庾庆身边过,一把抓了剑在手,唰,拔出半截,很兴奋地嘿了声,“重剑!士衡兄也练武强身?”
庾庆有点反感这位的不请自来,立刻过去一推剑柄,剑归鞘,顺手收回了剑,问:“还有事?”
“呃…”许沸愣住,看出了对方不待见,欲言又止,最终气馁道:“士衡兄,我来是想事先告知你一声,我早晚会练练功,可能有点动静,怕会吵到你,若有什么打扰,我先在这里赔个不是。”拱手鞠躬。
庾庆:“没事。我有点累了,想先休息。”
已经逐客了,许沸还能怎样,只好讪讪告退。
傍晚时分,敲门声起,将自己闷在屋内的庾庆听脚步声也知道是许沸来了,问:“什么事?”
门外的许沸以小心试探的语气问:“士衡兄,要不要一起去沉香斋用餐?”
庾庆:“不用。”
许沸:“顺便给你带点过来?”
庾庆:“我不饿。”
他想跟所有人保持距离,他不想给任何人留下深刻印象,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外面安静了一阵,随后沉重的脚步声离去。
当晚,并无所谓的练功动静打扰。
次日,庾庆早早就出了朝夕园,趁着人少,早早赶到沉香斋饱餐了一顿,顺便打包了一堆吃的回来。
回来后,走到楼下时,听到了嚯嚯破风声,也见到了晨曦下闪烁不停的刀光,只见许沸手持一柄大斩刀来回舞动,练的大汗淋漓,还挺像模像样的。
然而以庾庆的眼光来看,也就是个普通练武的人,没有修炼内功,对付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