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哦?”赵高脸上适当的表露出惊疑,旋即讥讽道:“我哪敢让韩公来找?韩公现在可是春风得意,颇得陛下信任呐!”
韩长自然听出了赵高话语中的讥讽之意,仍旧笑脸道:“赵府令,这就折煞了韩长不是?韩长再得陛下信任,那也比不上赵府令您啊!”
“赵府令在陛下跟前伺候了多少年?韩长才伺候了多少年?比起陛下的宠信,韩长哪里比得过赵府令?”
“今番蒙陛下宠爱,方才做了这行符玺令事,不过赵府令放心,我做这行符玺令事,和赵府令做是一样的。”
“韩长愿意从此以后向侍奉父亲一样侍奉府令大人。”韩长言语恳切,说完便是躬身一拜。
赵高看到如此谦卑的韩长,心中惊疑不定。不过面色上掩饰的极好。
当即笑呵呵说道:“韩公这是说哪里去了?认我做父亲,岂不是折煞我了?不过我可听说,韩公你和扶苏公子的关系不错呢!”
韩长当即表现的十分激动,道:“府令大人,你这是说哪里去了?扶苏公子现在只是一介庶民,以后回不回咸阳还是两说,纵然以前韩长和他关系再好又能如何?”
“韩长懂得进退,知道在这宫中,谁才能真正的帮助韩长,也知道,在陛下心中,实际上真正宠信的只有府令大人一人,韩长如何会抛弃自己的前程不要,去帮助那现在已经贬为庶民的扶苏?”
赵高心中略微有些相信了韩长,长久混迹在宫中,见识了太多太多这样的情景。比如宫中有人从一个位置上被人拽了下来,那么顷刻间,那个被拽下来的人会感受到什么叫凄凉无比。
以往得罪过的宦官都会在此刻进行报复,而那些哪怕受过恩惠的宦官,此刻落井下石也是屡见不鲜。
尔虞我诈,你死我活,不顾一切的往上爬,这是宫中的常态,而失败者,遭到别人的欺辱和奚落,这些在宫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