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
“可是,既然这么好的机会,上面为什么不全面放开金融市场?要是能够吸收逃离欧洲和曰本的资本,以国内的人口完全能消化的。”
“应该是有其他考虑吧!欧洲经济的动荡摆在那里,如果那些国家没有全面放开金融市场,现在也不至于金融体系全面崩溃了。”
“这个理由我怎么觉得不太够?哥,你说有没有可能,就是故意的?”
忙着揩油的沈建南不由一怔,下意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。
“故意什么?”
“故意给泰国挖个坑啊。反正那些资本没地方去,等泰国被撑死了,他们能选择的地方就只有华夏了。”
“......”
“......”
“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?”
“......”
沈建南和卢新月不由对视了一眼,这......应该不会吧!
帝都。
一辆红旗轿车,缓缓停在了一栋四合院里,不久,年姚舜下了车整了整身上的衣服,有些拘谨走入了院子里。
“首长。”
“还不放心?”
“张伟业虽然和美国那边有牵扯,但他说的话也确实有道理,这确实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。”
“小年啊。还记得乾卦上九怎么说么。”
上九:亢龙有悔。
年姚舜心里一震,顿时大汗淋漓。
泱泱大国,有亿万万百姓在,又岂容得后悔。
“君子终日乾乾,夕惕若厉,无咎。你要明白,我们每走的一步都容不得半点差错。”
忽然,泡着茶的首长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那笑容,笑的年姚舜有些毛骨悚然。
“我听一个小家伙说过,市场不是买方市场,也不是卖方市场。谁垄断,谁说了算。你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