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已经动用了十八亿美元,又用着十八亿撬动了数百亿的资本流动,现在,他们又从芬兰抢走了十几亿美元,如果这些资本流入棉花市场,没人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。
国际棉花上涨一倍?
两倍?
还是二十倍?
天知道。
供需关系决定价格变量,不是么?
煤炭也是一样。
芬兰的煤炭进口主要来自俄国市场,如果这帮混蛋动用国内关系再推动煤炭价格变动,那三个月后的冬天,恐怕真的会特别寒冷。
美国.....站在安宁的位置,哪里察觉不到芬兰现在的处境跟美国脱离不了关系。还有俄罗斯,之前波罗的海的军事演习居然荒唐到是波罗的海出海打鱼。再到华夏北疆和乌兹别克斯坦......恰好下起了冰雹、恰好天气炎热棉花减产......
安宁不敢想,也不想再去想。
无论任何一样,都不是芬兰现在能够承受起的。
可惜,沈建南不知道安宁一会的功夫,就联想到了这么多,不然这厮一定会说:自行脑补最为致命。
看着安宁修长挺拔的身体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错觉,沈建南忽然发现,安宁极度挺拔的身体似乎在拘楼着,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。
退一步海阔天空,不是么?
“安宁阁下。我接受你的道歉。为了表达我的诚意,现在,我们来谈谈如何帮助芬兰摆脱危机。”
“请!”
不久,沈建南一行人再次回到了贵宾室,气氛,也有点凝聚,就像不久前,安宁刚从楼下下来的时候。
但不同的是,芬兰方面弥漫着一种悲哀和低落,屈辱和不甘,沈建南方面,平平淡淡,却又像是雀占鸠巢占据了主场。
这不是合作该有的气氛。
有逼人脱裤子的,哪里有逼人合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