糕,很让人同情。
也许是感觉到了沈建南的情绪波动,尤利娅.西多罗夫走到他背后,伸出胳膊搂了过来,柔软傲然紧紧贴在了他的后背,似乎是想要温暖他的身心。
“亲爱的。你是在为昨天的新闻自责么?”
一名伐木工人因为失业崩溃,砍死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,并自杀身亡。
新闻报出后,工会强烈谴责芬兰政府的不作为,展开了大规模示威游行,要求央行尽快施行新的货币政策,挽救频临崩溃的经济。
这是一哥悲哀的故事。
穷人,总是不知不觉之中成为了牺牲品。
那名伐木工人,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接触金融行业,却成为了金融市场崩溃砸死的尸体。
但自责?
沈建南嘴角扬了扬,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。如果说有,也许只有人性深处的那一点点谴责吧。
只是天道如此,没有损哪里来的补。
一切,本该如此。
再次抽上一口香烟,沈建南将手里的烟头按灭,乌黑的眸子再看楼下之时,已经尽是漠然之色,要怪,芬兰人只能去怪美国,这一场局里,美国人才是最大的推手,他只是顺势而为。
有了理由,这厮顿感心安理得,随手扔掉烟头,反手将尤利娅弹性十足的身体推在玻璃上。
“亲爱的。你看这天气,美么?”
“......”
被太阳灼烤的玻璃,稍微有些滚烫,又被人从后面拉扯着双臂按在玻璃上,随着肌肤接触到玻璃,尤利娅娇小的身体不由本能向后翘了起来。
凸翘着玲珑的弧度,想要去避开那烫人的玻璃,如雪的肌肤光洁而又细腻,娇小的身材玲珑而又没有任何赘肉,一头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散发着金辉,随着她的挣扎,犹如从天上临凡的神女。
等对上那双乌黑的眸子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