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必须是釜底抽薪,让市政府愿意支持我们,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类似的事情。”
唐子风说:“我也是这样想的。我觉得,问题的症结在于临一机是部属企业,不归临河市管,所以临河市有点隔岸观火的意思。他们想谋我们厂的地皮,所以就要趁我们虚弱的时候,落井下石,逼我们让步。要想让临河市放弃这种念头,真正地关心我们厂的死活,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让临河市意识到,临一机不仅是机械部的企业,也是临河市的企业。临一机如果破产倒闭了,临河市也没好果子吃。”
“你说得对!”周衡点头道。唐子风能够这么快地理清整个思路,让周衡很是欣赏。换成一个其他人,面对这样的局面,恐怕只能是头疼医头、脚疼医脚,被别人卖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唐子风却能够一眼看出问题的真正症结,也不枉周衡专门把他带在身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