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,这也太嚣张了!”
看到芦伟把周衡一行送出办公室,魏永林这才跳了起来,用手指着门外,大声地向吕正洪嚷道。
吕正洪也觉得自己的三观被完全颠覆了,一个企业干部,在他这个副市长面前薅着一个银行行长的衣领子口出威胁,这样的事情在临河市几十年的历史上都不曾发生过一起,可现在偏偏就发生了。这样做的人,居然是部委派下来的临一机厂长助理,据说还是名校毕业的大学生,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样子,怎么一翻脸就如此狂躁了?
临一机的级别和临河市一样,这不假。但因为这些年临一机经营不善,企业亏损严重,临一机在临河市的地位已经大幅度下降了,即便是临一机原来的领导班子,到市里来办事也是会陪着三分笑的,哪有如此嚣张的道理。
如果仅仅是唐子风这个小年轻一时冲动,也就罢了。关键是在唐子风威胁魏永林的时候,周衡居然坐在那里稳如泰山,有点看戏的味道,这就值得琢磨了。难道,周衡是想用这样的方法,向临河市秀肌肉吗?
唐子风发飚,吕正洪也只能表示不满,要说用什么办法去对付唐子风,他是想不出来的。临一机是部属企业,干部任免是由机械部决定的,吕正洪能上机械部去告状?唐子风做的,也只是薅了魏永林的衣领,构不成违法犯罪,吕正洪也没法让公安去把唐子风给拘了。甚至退一步说,就算唐子风刚才给了魏永林两个耳光,吕正洪恐怕也不合适让警察介入,原因还是在于临一机的背景。
但是,反过来想,周衡指使唐子风这样做,用意又何在呢?难道周衡真的认为唐子风的几句威胁就能够让魏永林就范吗?在这种时候,临一机难道不应当是想办法笼络魏永林,让他网开一面,唐子风这样做,不是把双方妥协的路都给堵上了吗?
吕正洪思前想后,也想不明白刚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。看着一脸委屈的魏永林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