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的小路。”
王国正把热成像仪对准水电站方向,喃喃地说:“如果是我,明知道水电站有人,肯定先去水电站找吃的。”
韩昕笑道:“别说他不知道水电站里只有一个老头儿看门,就算知道他也不敢去。”
“为什么不敢?”
“因为他犯了事,被公安抓到是要掉脑袋的事!”
“这么严重!”
“不然我也不会在这儿等他露头,我敢打赌,他肯定躲在附近的角落里,悄悄观察附近的风吹草动。”
“他到底犯了什么事,被逮着还要掉脑袋。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我是听我姐夫说的。”
王国正想想又问道:“小姜,既然公安也想抓他,那我们逮着他,有没有奖金?”
韩昕没想到他会问这个,不禁笑道:“可能有。”
“你给你姐夫打个电话,让你姐夫帮着去问问,要是我们运气好真逮着了,那这钱不要白不要!”
“还真是,我这就打。”
老王同志这人其实挺不错的,至少讲义气。
并且能“吃苦”,换作别人在山里猫三天,就算不会跑也会有怨言。
韩昕觉得只要有机会,就应该帮他争取点什么,当作他的面,拨通了“白衬衫”的电话。
可能受疫情影响,顺藤摸瓜找到的几个制毒窝点都没有开工。
程文明经上级同意,没急着组织收网,而是频频调整部署,先组织力量盯住十几个嫌疑人,打算先搞清楚他们的毒品藏在哪儿,他们究竟有多少下家,然后再来个一网打尽。
接到韩昕电话,他很直接地以为有好消息,急切地问:“是不是逮着钱志鹏了?”
“暂时没有,这两天人太多,无人机在天上飞来飞去,警犬来了七八条,他怎么敢露头。”
“那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