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车上的旅客不多,而且大多睡着了。
吴守义抬头看了一眼,压低声音说:“我挺好的,你身边有没有人,说话方不方便?”
“方便,我身边没人。”
“孩子呢?”
“孩子在楼下,跟她奶奶一起睡,孩子她爸上夜班。阿爸,对不起,我……我……”
听到那个懂事丫头的声音,吴守义不由想起二儿子,顿时心如刀绞,连忙道:“别说傻话,你过的越好阿爸越高兴。”
女人在电话里哽咽道:“嗯。”
吴守义不想惊动同车的旅客,决定长话短说:“云云,阿爸给你留了张卡,卡里有点钱,放在老地方。还是以前那个密码,你有时间去拿一下。”
“阿爸,我有钱,我不缺钱。”
“我这么大年纪了,更不缺钱。不给你,我还能给谁?”
“你留着用吧,那边什么都贵,你手里不能没钱!”
“我还有点钱,你不用担心我。”
吴守义深吸口气,接着道:“我以后不会再给你打电话,以前的事你也不用再想,好好过日子,知道吗?”
“阿爸,你是不是……
“我没事,挂了。”
吴守义挂断电话,关掉手机,拔掉卡,看着窗外老泪纵横。
……
与此同时,吕向阳和刚办完案回来的教导员,火急火燎赶到了姚小军昨晚路过的检查站。
与其说这是一个检查站,不如说是当地公安局设的治安卡口。
在此执勤的既不是边境管理支队的民警,也不是禁毒民警,而是交警和治安民警,但过去这些年查获的毒品却不少。
二人随县局的刑警大队长走进会议室,等候已久的一个高个子民警连忙站起身。
“李教,吕队,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徐永兴同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