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乘坐飞机,没查到开房记录,原来用的手机号,也在他离开老家的第二天停用了。
都说雁过留痕,人过留声,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消失?
任忠年越想越奇怪,越查越憋屈,冷不丁抬头道:“他在老家就住了三晚,前前后后加起来呆不到四天。”
徐浩然真有那么点怕见老领导,可不来又不行,只能硬着头皮分析:“任大,我感觉他这次回去,有那么点像安排好家里的事,以便毫无牵挂地大干一场。”
“跟以前做切割,从此隐姓埋名?”
“不然没法儿解释他为什么抛弃杨琴。”
“他怕什么,他紧张什么,我们当时又没查到他。”
任忠年话音刚落,小许就抱着双臂说:“教导员研究分析过他在我们滨江的活动轨迹,也查询了过去三个月各区县侦办的毒案,好像加起来只有三起,跟他应该没关联,无意中打草惊蛇的可能性不大。”
相比他俩,徐浩然现在绝对能称之为见过大世面的,摸着嘴角说:“过去几个月查处的毒案,真要是跟他有关联,真要是无意中打草惊蛇了,那他肯定不会回老家。”
任忠年猛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当局者迷,微微点点头:“有道理,如果他感觉被我们盯上了,觉得有危险,那他肯定不会回老家,因为这对他而言很可能意味着自投罗网。”
“任大,徐队,这么说他是想干票大的,想在大干一场之前安排好老家的事,同时与之前的一切做个切割,以此躲避我们的追查打击?”
“如果他真想干票大的,那他很可能已经悄悄潜回了滨江。”
“任大,他如果悄悄回来了,不可能不知道杨琴遇害的事。”
从警这么多年,任忠年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案子,阴沉着脸说:“他要是真那么谨慎,要是真悄悄跑回来了,那想抓他会更难。因为他一旦知道杨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