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恽政委也觉得韩昕老部队的人有点意思了,转身笑道:“行,早点去宾馆,早点休息,明天还有一堆事呢。”
事实上韩昕此刻的心情别提有多激动,是真觉得有意思。
一上车就连连求饶:“徐哥,我错了,我不该咒你的,明天能不能手下留情,别把我往死里整。”
“放心,不会把你往死里整,只帮你活动活动筋骨。”
“好吧,就知道落你手里没个好。”
“这是说什么,你知道我们多想你,居然是坐飞机回来的,牛大了!”
“你回去探亲不也坐飞机嘛。”
“我过年没回去。”
“为什么,不是说好要回去的吗?”
曾经的副连级侦查参谋拍拍口袋,自嘲地说:“不敢回去,回家是冒险,钱包还会扁!”
“哭什么穷啊,你以前是干部,现在是警察,怎么会没钱?”
韩昕冷哼了一句,又好奇地问:“徐哥,换装的那天我不在,那么神圣的仪式都没能参加,想想真有点可惜。说说,那天高不高兴,激不激动?”
徐哥把车窗摇下一道缝隙,掏出香烟:“高兴,激动,不过只有穿上警服的那一刻是高兴激动的,哈哈哈。”
改制改到现在,什么都没落实,真是一个伤心的话题。
战友久别重逢,开车的老曲不想聊这个扫兴的事,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:“韩昕,听陈支说你小子找到女朋友了,好不好看?”
“当然好看了,不好看的我也不会谈!”
“有没有照片?”
“有。”
“那还等什么,赶紧让我们看看。”
“着什么急,看看,这是今天下午一起自拍的。”
徐哥抢过手机,看着照片上的姜悦,唉声叹气:“是挺好看的,看到你女朋友,让我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