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“嗯？”

“你说什么呀？”

小狐狸手掌撑着雪白的下巴，此刻正满脸笑意的看着他，对于苏玄的询问，则是笑着回应道。

苏玄叹了口气，缓缓道：“是不是，从当初离开巫祖空间的时候，你就对我做了什么，但是却没有告诉我？”

“这么长时间了，你一直以休息为理由，不去见我，实际上，你一直都在拼命修炼，对吗？”

“但是，即便是这样，可你每次修炼所得的力量，还有近乎九成都流淌入我的体内，对吗？”

“当初我什么也不知道，现在，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，在巫祖空间的时候，为了救我，你究竟……付出了怎样的代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