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这个点许宁青被她的猫咬伤,似乎是挺让人浮想联翩的,她瞥了一眼许宁青。
男人不耐烦的看着他:“差不多行了啊。”
医生一笑,便也不再说这事儿:“冲过水了没?”
“冲了。”常梨忙回答,“大概有三分钟。”
“再去冲一下,我去拿针剂。”
诊疗室一边就有水龙头,常梨拉着许宁青的手放到水下,凑近了看了下,只剩下浅浅两个牙印,倒没有刚开始时那么恐怖了。
“对不起啊。”常梨小声说。
许宁青侧头:“什么?”
“饼饼咬了你嘛,我替它跟你说的。”常梨低着头,“她平常挺乖的,嗯——好像也不是,也会抓我咬我,但都不会很用力的,也没有这样出血的状况过,它可能大晚上的被你吓到了。”
许宁青淡淡“嗯”了声。
“它也几乎没见过你,可能把你当成什么半夜进女孩子房间的变态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过还好,你把针打了,过几天——”常梨声音很轻,有些怏,“反正等我爷爷那我的卧室弄好了我就搬过去了,你和饼饼就相忘于江湖了。”
“……”许宁青听了这句才有些表情,垂眸看着小姑娘的发顶,“真要搬过去啊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没,这事不急,反正我那空着也是空的。”
没一会儿医生便重新出来。
打疫苗很快,常梨向来不敢看扎针,背对着看着另一边,直到许宁青甩了甩手拍了她一下才扭头。
因为这个小插曲,再次到家时已经到了凌晨,常梨第二天被闹钟吵醒时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当初和沈齐打架的事最后因为他突然转学也解决的很潦草,可监控视频里常梨把人脑袋重重往桌角上磕的事却是做不了假。
上午两节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