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疗马老爷子所消耗的还要巨大。
他不单单要治老阿婆的皮肉伤,也要把她所感染的狂犬病病毒排除出去。
又顾及阿婆年事已高,生命力脆弱,还得不断用元气扶持她。
这种伤势是齐晨以前没遇到过的,也可以说是一种磨练。
此时此刻,在手术室边——
几个院长和主任都呆在那儿,并嗤笑连连。
“这小子真自不量力,以为凭他一己之力,就能把被疯狗咬这么伤的老太婆救回来?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!”
“反正他要治不好,这也不关我们医院事儿!他手里那几百万的卡现在在我们手上,他也反悔不了!”
“现在的小毛头有点本事就张牙舞爪,我们这么多专家都不敢打包票能治好那老太婆!可那小子却冲上去了,我说他这就是自找麻烦!”
……
手术室里,齐晨运用出最高针灸之术给老人进行治疗,而外边的人却纷纷嘲弄的时候——
在约莫二十公里外,有一处样式古朴的住宅区。
这里有一栋栋小别墅,看起来很有些年头,壁上爬满爬山虎。
但都显得非常干净,透出一种令人无法言喻的气势。
其中一栋小别墅的客厅,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背手走来走去,不住唉声叹气。
尽管他神色沮丧,仍可看出那满脸的威严气息。
他并不是简单人物,而是高高在上的掌权者。
能住这种地方,也一定是权贵人物。
从外边大步跑进来两三个年轻人。
中年男子一看见他们,就立刻顿住脚步。
“怎么着?有没有找到你们奶奶?”
几个年轻人都纷纷摇头,脸上也透出沮丧之色。
其中一个嘀咕:“我们发动了许多关系,也让很多人去找,